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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10-22 15:06

公公霸占儿媳妇

  


公公霸占儿媳妇



安徽的江南山清水秀,祁门的红茶中外闻名。在群山环抱中,有一个小山村,依山傍水,这个村叫金字牌镇洪村。村支书的女儿小巧俊秀,楚楚动人,年方十六,情窦初开。她叫小梅。从她那稚气未脱的脸上可以看出她正编织着未来美好的梦想。 

造化弄人。小梅认识了一个男人——陈存跃。陈存跃大小梅十八岁,家在江北舒城县的一个小村庄。小梅涉世未深,经不住陈存跃起初的花言巧语和後来的甜言蜜语,于是小鸟依人般投入陈存跃的怀抱。 

一天清晨,山坡上飘荡着轻纱般的薄雾,青青茶园萌发出嫩绿的香叶,小蜥蜴在枝叶间蹦来跳去,小鸟在天空翩翩飞舞,啁啾鸣叫。地上野蕨菜含羞低首。 

因爲在它旁边一对恋人席地而坐,深情对视。正是小梅和陈存跃。陈存跃的右手顺着小梅袁岳般光洁的小脸往下摸去,手指顺着脖子,滑向前胸,碰到了圆润的乳房,指头捻着如小红枣般的乳头,心里阵阵颤栗热血奔涌,满脸涨红。他紧紧松松的玩捏着嫩乳,左手自然地滑到小梅的腰际,手指插进裤沿,轻轻用力,裤子被慢慢拉下去,手掌在小梅的双臀游走。陈存跃第一次感受到少女肌肤如此柔美,如此爽悦。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顺着小梅的股沟探进她的湿润的私密处……他慢慢地把小梅压在了身下,他的下身灼热膨胀,一翘一翘。小梅也情不自禁拼命迎合陈存跃的需求,陈存跃终于进入了小梅的体内,两人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无以言状的快感……不久,小梅和陈存跃私奔了。双双从安庆渡江,来到陈存跃的家乡——杭埠河畔一个炊烟袅袅,鸡鸣狗叫,树木掩映的小村庄,金桥村。 

小梅有了新家。房前溪水潺潺,屋後田畴青青。家里有一个公公,公公五十开外,很是勤快,种地种菜,养鸡养鸭。一家人和睦相处。第二年,小梅怀孕産一男儿,取名陈斌。两个大男人早出晚归,种地养家糊口,忙里偷闲,逗逗陈斌,其乐融融。一家人享受着天伦之乐。 

农村靠种粮,只能维持温饱。所以,大部分青壮年纷纷背井离乡,远走他乡,打工挣钱,以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舒城县田少厂稀,经济不发达,爲了挣钱,大多去了广州,上海,昆山……陈存跃和其他村民一样,带着对家乡的依依不舍和对家人的无限牵挂,告别家人,外出打工去了。 

丈夫走了,小梅虽然感到孤单寂寞,但有天真烂漫的儿子伴在左右,日子过得也和快乐。 

小梅家有两间茅屋,小梅夫妻住一间,公公住堂屋。两间房只一旧门相隔。 

老式的房门总也关不严。 

暮春,倦鸟归巢,万籁俱寂,村灯点点,如莹莹萤火。小梅给五岁的儿子哄睡後,来到堂屋舀洗澡水。 

公公放下酒杯,站起来,望着儿媳小梅:「丫头,你去找衣服,我来帮你弄热水。」自从小梅来到陈家,公公陈本根一直对她很好,视如掌上明珠,很少让小梅干重活。小梅也感受到公公很痛她,她对公公很孝顺。有时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一直以来,公公和儿媳相敬如宾。家里的事公公是能做多做,甚至做一些女人做的事。长期以往,小梅也习惯了。像今晚这样帮小梅弄洗澡水也不是第一次了。 

小梅稍微退让了一下,就到房里找衣服去了。 

公公舀好热水,兑上冷水,试试温度适中,带上房门,回到桌边坐下,继续喝他的小酒。 

公公端起酒杯喝酒,无意间看到从儿媳房门缝里射进堂屋几束灯光,心里突然摇曳不停。他的老婆很久前另嫁他人了,他已经多年未近女色,总算熬到现在。 

今晚却有些魂不守神。是酒精的作用?他想:小梅你穿衣服的裸体是啥样子?很美吗?一定很美,看一看,饱饱眼福!他这样想着心怦怦直跳,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两手发抖,有坐下了。喘了几口气,禁不住有站了起来,蹑手蹑脚走到了房门前,侧耳倾听,不闻洗澡水声,他扒着门缝朝里窥去,只见洗澡盆上薄雾袅袅,不见小梅洗澡。有从另一个较大的门缝里望去,如愿看到了小梅,她背对房门,跪在床沿,脱掉内衣,肩背挂着洁白的胸罩带,下身穿着粉红的三角裤。儿媳浑身白嫩如玉,诱人的肌肤使公公眼睛一亮。这时,只见小梅背手在後解掉胸罩带,从两个圆润的双肩摘下胸罩,扔在床上,两手轻轻褪下内裤,只见细细的腰下一对圆臀白嫩白嫩,两臀之间的股沟微暗,深处往前一点,隐约可见两瓣阴唇鼓鼓,阴毛稀稀。公公浑身发抖,发热,下身蠢蠢欲动。 

这时,小梅滑下床,转过身来……小梅的胴体在灯光照耀下,显得粉红柔嫩,洁白光滑。脸颊微泛红晕,似红富士般水灵,一对乳房圆润丰满,乳头调皮得高高翘起,随着小梅的走动和乳房一起颤抖,好像是在像公公点头示威。 

公公觉得小梅刚来时,从衣服外面看她的乳房还很小,婚後却发育得如此浑圆饱满,如此诱人,使公公垂涎欲滴。公公抹了把口水,往下看去,只见一条肚线从乳沟一直延伸到肚脐,这条线是由密密麻麻的毛茸茸的汗毛形成的,使小梅的身材更显修长,苗条,那细细的腰下便是公公最渴望看到的小梅的神秘地带。 

只见鼓鼓的阴埠上细密的阴毛张牙舞爪,挑衅得公公两眼发直,肥嘟嘟的大阴唇挤得小阴唇缩着尖尖的脑袋向外张望,似在喊叫:「公公,救我出来呀,里面太热了,看,我都流汗了!」原来在那似有似无的缝里挂下丝丝流液。公公舔了舔嘴唇,真想破门而入。这时,小梅径直朝房门口走来,公公惊得缓过神来,悄悄躲到旁边。小梅透过门缝朝堂屋瞅了两眼,拿起门後的洗澡巾,面对房门,坐到浴盆里。她用毛巾蘸水把身上抹湿,拿香皂打了打,不紧不慢的搓揉着乳房和下身,过後朝奶头看了看,似未洗净,又用指甲在乳头上轻轻刮了几下,然後清洗下身,她张开两腿,扒开粉红的小阴唇,用洗澡巾在两边擦洗……真如出水芙蓉。 

洗澡水的清香一阵阵飘进公公鼻孔,。公公越看越不能自己,他想:「要是插进她那里,那肯定快活得像神仙了……」公公的下身实在不争气,一个劲的往上翘。可他又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儿媳不从,没弄到狐狸还惹一身骚。「我一定要弄到你,等我弄到了你,我一定狠狠地,反复地,长时间的干你,享受你的肉体!一定!」公公咬咬牙,阴阴地笑了。 

第二天,公公陈本根上街买了一盒巧克力,一瓶藏药,还有一瓶安眠药。 

晚上,陈本根主动炒菜,故意把菜里多放了一些盐,便把早就碾碎的安眠药拌进菜里。吃玩饭,小梅感到口渴,陈本根殷勤地给小梅泡茶,又偷偷地在茶里放了一些安眠药。小梅喝过茶,公公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儿媳:「丫头,这块巧克力给你吃。早上买的,忘记给你。」小梅接过巧克力,甜甜一笑:「谢谢爸爸。」「一家人,说什麽谢。」公公边说边吞下一粒药。 

「爸,你哪儿不舒服?」小梅问。 

「嗓子有点痛,吃点消炎药。没事的。」公公笑了笑。喝了几口水。其实,公公吃的是催情药——生精胶囊。小梅正在吃的巧克力其实不是正宗的巧克力,而是女用催情药。 

「爸,这巧克力的味道咋跟我一前吃的巧克力有些不一样?“ 小梅边吃边问。 

公公嘿嘿笑笑:「可能风味不同吧」小梅没注意公公的不自在,一会就把巧克力吃完了。大约半个小时,小梅浑身发热,满脸涨红,下体隐约发热发痒。人的本能,时间长了不做,肯定会想的,但从来不像现在这样迅猛强烈。小梅心里有些慌,瞥了公公一眼,脸更红了,「不能让公公看出来。」她抓起篮子的毛线编起来。其实,公公一直在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她的反应。 

「妈,我困了,要睡觉。」儿子陈斌说。 

「哦,去睡吧。」小梅收起毛衣,。「我也困了,我也去睡了。今天困得真早。」小梅确实困了,确切讲是意识有些模糊。是安眠药在起作用了。 

小梅在心慌意乱和迷迷糊糊中进了房,连房门也忘了关,把儿子弄到床上睡下,自己歪在沙发上,连衣服也没脱。 

公公坐在堂屋桌前抽着「红三环」牌香烟,一口接一口猛抽,抽到一半,剩下的半截扔在地上,一下站了起来,低头一看,乖乖,硬硬的下体把裤子顶得高高突起。他想:生精胶囊真厉害!他犹豫了片刻,轻轻走进房里,来到小梅跟前,低声唤道:「丫头,丫头。」小梅呢喃呓语,似是:「哦哦……要要……」翻了个身,好像又睡着了。 

公公陈本根顾不了许多,三下五除二,迅速脱去了全身衣服,搬起小梅的头,楼进怀里,馋馋的抚摸起了小梅。吻她的黑发,吻她的眉毛,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嘴唇……然後双手抓住两乳,拼命用力摸捏,再用嘴挨个衔着乳头使劲吸吮,似要把两个乳房全吞到肚里才解馋。玩弄了好一会,公公抱起小梅,把她放到床上,拽掉小梅身上的内衣,让她一丝不挂。公公拿起小梅的白内裤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上闻了闻,那一股女人味,更激起了公公的冲动。由于受生精胶囊的作用,公公下体硕大硬挺,此时,小梅的阴部也咧嘴嬉笑,蜜水津津,好像在欢迎公公的光临。随着呼吸,小梅的小腹一起一伏,两瓣小阴唇也一张一合。 

公公再也憋不住了,抓起一个枕头,垫在小梅屁股下面,然後挺着下体在小梅的缝边蘸了点流液,在四周抹了抹,便一头钻了进去,那滚烫的被紧裹的感觉,久违了!晕了!!! 

「哦……哦……,」小梅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像是久旱的禾苗得到了甘霖:「亲爱的……存跃……我……好想……」小梅的眼前出现了幻觉。她把公公当老公了公公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在小梅那雪白娇嫩的身体上驰骋,儿媳那紧窄的阴道,把公公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当公公把肉棒拔出的时候,总有一些嫩芽般的肉瓣像舒展开的花朵一样盛开,又随着公公的插入而又像八爪章鱼似的把公公的肉棒紧紧的收缩进去。 

虽然儿媳的阴道有淫液的滋润,但年轻少妇的紧窄阴户,已经不是公公这种岁数的人享受得起。有好几次快感疯涌而至,只是公公经验丰富,才把守得住精关,而生精胶囊也起到了关键作用,反正公公现在的心情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爽」。 

是啊,人已半百了,还能享受少女般的肉体,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妻,禁忌的刺激,让公公兴奋的发抖。他更加卖力的抽出又深深的插了进去。 

只是,公公太得意忘形了,疯狂抽插的结果,就是导致小梅的醒来,毕竟这麽大的动静,不是那点点药就能搞得定的。只见小梅先是朦胧的睁开眼,她还是有些不清醒,只是下体那炽热的快感,还有压在身上的重量让她渐渐清醒过来,只见平时和蔼可亲的公公,现在却趴在自己的身上,做着禽兽不如的事。小梅羞愤交加,她想起来推开公公,却发现自己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能发出像呻吟般的喊声「不要」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公公料不到儿媳这麽快就醒来,但是看到儿媳有心无力的样子,那羞愤欲绝的声音,更像那醉人的叫床,让公公的胯下不禁又涨大几分,公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儿媳两条雪白的大腿架在肩上,双手在下面紧紧抓住儿媳两瓣圆润的屁股,火棍般的肉棒在儿媳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公公的肉棒已经被淫水更滋润的光亮亮的,尤其是龟头,更像光滑的鸡蛋,龟头处甚至还有一丝像蛋清一样的淫液,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糜淫的气味。 

突然,一声「妈妈」,把床上的两个纠缠的男女吓了一跳,原来五岁的陈斌被上下晃动的床弄醒了过来,他睁大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妈妈,又看看爷爷,奇怪的问:「爷爷,你怎麽在我们的床上啊,还压着我妈妈。啊,是不是妈妈不乖,所以爷爷要打妈妈啊?」公公慈祥的对小孙子说,「呵呵,小乖乖,爷爷不是在打妈妈哦。」「那爲什麽爷爷你总用那根棍子在戳妈妈的屁股啊?」陈斌指着公公和小梅交合的地方问。公公老脸微红了一下,一本正经的对孙子道:「是你妈妈生病了,爷爷正在给你妈妈治病呢,看,这不是棍子,是针,爷爷正在给你妈妈打针呢,不信你问你妈妈。」公公邪恶的把问题丢给了儿媳。 

胯下更卖力的挺动着交合的地方不禁发出「啪啪」的水声,因爲在孙子面前干他妈妈,是多麽的刺激。 

陈斌似懂非懂的问小梅:「妈妈,你生病了啊。?」小梅强笑着对儿子说,「嗯,嗯是的,妈妈生病了。宝宝要乖哦,去睡觉吧。」这时公公温和的对孙子说,「乖孙,去睡吧,爷爷会照顾你妈妈的。」说完又用力一顶,小梅不禁全身一颤,公公淫笑的对小梅说,「是不是这样啊,好儿媳。」小梅颤着音道,「是,是啊。去睡吧啊,明天妈妈买玩具给你哦。」陈斌听说有玩具,高兴的躺下去睡觉了,小孩子嘛,醒得快睡得也快,不一会又沉入梦乡。 

这时公公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因爲感觉到儿媳的高潮快到了,果然,小梅一颤再颤,接着全身发抖,阴道猛然收缩,一股温暖的阴精喷涌而出,一波一波的浇灌在公公的龟头上,强烈的刺激,让公公身体猛的一紧,精关一泄,浑浊的精子向儿媳的子宫倾泄下去,公公身子松了下来,趴在儿媳身上,喘着粗气。公公只感觉自己像到过天堂似的,全身都爽。疲软的阴茎慢慢的从儿媳体内滑了出来。 

耳边传来儿媳低低的哭泣声,公公对小梅说,「好儿媳,你太美了,我很喜欢你,就情不自禁的上了你。但是我以後一定对你好的,比亲生女儿还好。反正我们都做了,这事传了出去,对你名声肯定是毁了的,而我,最多就判个两三年就出来了。所以,你就当作自己自慰了一次吧。」公公连哄带骗的道。小梅想到了丈夫,想到了儿子,她只得默默的承受这个被公公强奸的命运。公公看着儿媳屈服了,嘿嘿一笑,把儿媳雪白的身体搂进怀里,抱着儿媳睡觉了。 

此後,公公一有机会,就和儿媳行夫妻之实,而小梅,因爲丈夫不在家,生理上的需要,让她不禁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公公的怀里。直到陈存跃回家,才停止了这段禁忌肉欲。只是,公媳的奸情,最终还是被陈存跃知道了。是天真可爱的儿子童言童语告诉了他。那天,陈存跃感冒了,儿子就跟他说,「爸爸,你生病了啊,那让爷爷给你治病吧,上次妈妈生病就是爷爷治好的。」陈存跃很奇怪,老爸对医学可是一窍不通的啊,怎麽回事,急忙问儿子,儿子就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爸爸。陈存跃一听就听出了怎麽回事,他气的脸都绿了,他决定,要捉奸在床,让这对狗男女曝光在太阳底下,现在去质问他们肯定不承认的,一个计划,在陈存跃脑海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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